徐雅琪可不思考那么多，听到杨芸蕴这般类似叹息地说法，一脸云淡风轻地说着，“为了看看需求和市场。”

    “...”杨芸蕴洗耳恭听，扬眉看着她。

    “你不明白吗？你要拍出来电视剧，总的有人看啊，要是网上都是关于你不好的说法，之后我们的剧放上去，肯定没有多少点击率的。”

    徐雅琪现在就是将网上的东西看的太重了，忽略了很多最实际的东西，一部剧最终会不会受到大家的欢迎，还是要看剧本本身的，虽然杨芸蕴平时也不多多刷网评，不过‘打脸’这个词还是听过的。

    “你要少看那些话，在网上你能看见的东西，只过上片面之下更加片面的东西，你并不能通过那些不好的言论，顺势找出说那句话的人，也许那个人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还会说出很多夸奖人的话。”

    杨芸蕴分析的头头是道，在这一秒，她也意识到这可能是自己那么不喜欢看人评论的原因，因为在那背后的真假，她永远不可能猜透。

    有人说从一个人说话的语气中，可以判断出这个人的情绪，可是网上看到的都是冷冰冰的字句，从其中能够感受到的情绪，有很大的程度上受了所看的那个人主观判断的。

    杨芸蕴自问自己看到有些话的时候，并不能看透那背后对自己的嘲讽，所以，选择不去观看，才是最明智的决定。

    或许她的做法有些太极端了，因为不管是什么，都是双面的，有好有坏，杨芸蕴是一个举动将所有的陌生人的关怀关在了门外，那些对于她来说必要亦或是不必要的，她都不去接受，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保持自我，冷静地分析思考。

    徐雅琪现在的状态，就将这种弊端显现了出来，她们两个从根本都是没有把握住适度的原则，她们没有守好那条线，都太过片面。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以后都不要管这些人了吗？”徐雅琪有些泄气地提问。

    “那...可以现在不要去看了。”杨芸蕴要说的话，在自己嘴边绕了两圈，最后说出了一个比较保守的办法，“我们现在还是把目光放在眼前。”

    “好吧。”徐雅琪垂着头，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杨芸蕴的的眼前，可是徐雅琪只能看见眼前不温不火的所有人，一点火花都没有，一点成就感也没有，但是未来也还是看不清的一片，眼前都是一堆需要收拾的杂事，还说不上畅谈未来。

    徐雅琪昨天去找过自己之前看好的珠宝设计师了，但是对方十分委婉地拒绝了她，说的真是好听，让徐雅琪都没有能够说出狠话的机会，只能点头笑着跟对方告别，还要说一句，“谢谢您。”

    真是好失败的谈判啊，现在看来还是衣衣可爱了，也可能是时机问题吧，当初说好的要找到结果合作商，现在就只是为杨芸蕴找到了一个服装设计，想得乐观点，以后起码不愁衣服了，现在那些品牌商看不起我们，以后就是我们看不起他们。

    志气还是要有的，化悲愤为力量也是必须的，不过是需要一个过程的，杨芸蕴也安慰她，现在自己还不够出众，等到之后名声更大一些之后，就不用她愁苦这些事情了。

    那句话很是正确，“花若盛开，清风自来”，在一切到来之前，就是让自己专注于盛开的时刻了。

    时间永远是一剂良药，不管是对于什么，顾尧出马，证据在手，言牧寒对于他的效率也是感到惊奇的，还主动好奇地发问了。吧

    “言总，这个就没有了，全是凭借我这巧舌如簧的说辞，总之现在我们能够反击了。”顾尧言语间听起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是能看见他闪躲的目光。

    言牧寒沉着脸打量了他几分钟，可以明显地看到顾尧额上都落下了几滴冷汗，“顾尧，你没有签什么不平等的条约吧？”

    “言总，你说什么啊，我是这样愚蠢的人吗？”顾尧不敢置信，言牧寒居然会问他这样的问题，太...太不了解身为一个好助理的属性了。

    向来都是他们会提出条件约束其他人，什么时候能够让别人从自己手中得利了啊！

    “哦，没有啊！”言牧寒看着顾尧合不拢的下巴，就明白了他的猜想是错误的了，就极其冷淡地收回了视线。

    “...”顾尧觉得言牧寒对于他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怎么最近总是出现这种判断失误的时候了。

    “你怎样拿到的，我也不问你了，证据交给芸蕴她们了吗？”

    “没有。”顾尧说完之后就收获到了言牧寒一个冷眼，他当即就求生欲爆棚了，赶紧说出自己问啥没有立马送过去的理由，“言总，我还是不相信木柔，所以让人先去调查一下证据的真假，以防木柔再耍什么小阴谋。”

    言牧寒闻言就转过了头，眼神温和了下来，顾尧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心想，“我下一次一定不要跟言总绕弯子了，还是直来直往比较好。”

    顾尧说完之后，并没有出去，还瞪着言牧寒的吩咐，结果对方好像将他当成了空气人，一直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言总？”顾尧轻声询问了一番，“我...”

    “你怎么还在这儿？”言牧寒轻轻掀起自己的眼皮，不冷不淡地看了他一眼。

    “...”顾尧身形一顿，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他好像从言牧寒眼中看到了些许的嫌弃之意，不过只是闪过了一瞬，就消失不见了。

    “言总，没事我就退下了。”

    言牧寒又看了一眼，好像在表达着，“不然你还想做什么呢？”

    “...”自知招人嫌弃的顾尧，现在才缓缓地回过神，识趣地离开了。

    事实证明他对木柔的防范不是多余的，一查就查出了问题，还是特别简单清浅的问题，都不用他们的人深入调查一番。

    顾尧看着那张新鲜出炉的，还散发着打印机中出现的墨水气味时，第一次觉得这个气味很是难闻啊，让他眉间都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