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以人类之躯进入量子领域，这种经历并非你妻子独有的经历。”易松面部表情逐渐向“陷入思索”的状态靠拢，“在此之前，其实也有人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当然，不是依靠科技的力量，而是凭借对‘气’的深层开发。”

    “那么这个人回到现实世界了吗？”老皮姆急切发问到。

    因为见到前者充满回忆的表情不似作假（其实是易松在进行文学创作），年迈的皮姆博士暂时相信了易松所说内容。而且此时皮姆博士并不关心此人到底是以什么为媒介进入的量子领域，他只想知道对方之后的结局如何。

    与此同时，斯塔克也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要知道量子领域是近代科学才提出来的概念，没想到易松背后的“祖安人”组织竟早已对此有所涉及。

    是的，通过这么些日子的经历，尽管斯塔克对易松身后组织的部分情况还抱有疑虑，但在总体上，斯塔克已经被潜移默化地接受了“祖安人”这个设定。

    至于美队、猎鹰、还有特工梅和西蒙斯四人，则依然保持着虽然听不懂但努力想要听懂的良好学习状态。

    “这还用说么？”易松放下可乐杯两手一摊，“人要是没回来，我上哪知道这件事去。我之所以说你妻子还活着，因为根据那人回来后的说法，人类在量子领域不会永远迷失致死，而是很容易在环境影响下发生个体级的进化现象。”

    其实这段话说起来易松自己都不信，毕竟人在量子领域活着就不错了，还能进化就特别扯淡了。然而这里终归是无牛领域的漫威世界，而易松刚才所说的内容实际上就是电影里老黄蜂女（皮姆的妻子珍妮特）在从量子领域脱困后给出的解释，所以这就是事实。

    “进化？”一直处于旁听之中的斯塔克听到这忽然接过话茬，“很有意思的说法，既然你用了这个词，那就表示这种源自于量子领域的变异是积极性的？”

    “没错。”回忆着电影中黄蜂女出现后展示出来的非人力量，易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算超人了。”

    美队：“哇哦！”

    冬兵：“唔——”

    西蒙斯：“酷！”

    猎鹰：“酷！”

    “……”特工梅尽管保持着冷静的表情，但猛然加快了频率的心跳却瞒不过她自己。普通人进入量子领域就能变异？这让近期因对付能力增强者而感到吃力的特工梅忍不住幻想了两秒。

    “所以这人还活着吗？能不能联系到？”皮姆博士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斯塔克在一旁听着也点点头，也许真能从中得到有关于量子领域的第一手资料。

    易松面露憾色：“死了”

    “死了？”斯塔克对这种虎头蛇尾的说法表示拒绝，“一个进化成‘超人’的存在，是怎么死的？”

    易松：“老死的。”

    美队：……

    冬兵：……

    猎鹰：……

    梅：……

    西蒙斯：……

    “……”斯塔克鼓了腮帮子。

    “法克！你在浪费我的时间！”感觉被耍的皮姆博士又开始大声咆哮起来，哪怕更加冷静的霍普在边上小声劝阻也不顶用。

    当然，皮姆博士最终还是平静了下去——在直面从休息室四侧墙壁内分别冒出的四架无人机关枪的时候。

    “你们家休息室里还放这玩意？”皮姆博士此时觉得自己的头脑无比清醒。

    “必要的御敌措施而已。”斯塔克说着朝惊疑不定的新人（特工梅与西蒙斯）安慰性笑了笑，对于女士他总是不吝耐心，“基于人工智能的面部特征识别，以及完全由贾维斯控制的机械操作系统。你们知道的，在某些方面机器要比人可靠得多。基地里每个人可供识别身份特征均已被输入进白名单信息库，这些可爱的枪管只会威胁到敌人。”

    “看来，霍普和我属于敌人？”老皮姆一声冷哼，“这就是你们所谓合作的诚意？”

    “爱因斯坦作证！”斯塔克白眼翻到一半意识到自己差点被易松同化，于是猛地眨了眨眼绷着脸说道，“你来到这座基地还没超过一刻钟，你猜我能不能弄个分身给你输入信息？而且……”

    斯塔克讲着讲着着停顿两秒，他侧头看了看易松才继续开口说下去：“而且我赞同易的想法，知道你得先选择是否加入我们，不是吗？”

    斯塔克说这话的时候脸部有些充血。尽管口头上不愿意承认，但逐渐地，斯塔克也意识到了如同小辣椒比自己适合打理斯塔克工业一样，由易松来牵头他们这群超凡者的行动要更加有效率。只是……

    我对‘父愁者’这个称呼依旧保留意见——斯塔克在心底撇了撇嘴。

    “好了言归正传。”见到场面安静下来，易松拍了拍手拉回大家的注意力继续解释道，“皮姆先生，我之前所说的一切只是为了告诉你，皮姆夫人存活至今的可能性非常大，换句话说那番话其实是为了鼓励你更有信心进行接下去的实验。”

    “至少无论如何，你都会继续想办法营救黄蜂女，对吗？”易松直勾勾地看着老皮姆。

    “你说得没错。”恢复冷静后的皮姆博士同样属于易松眼中的聪明人。而且易松还有一点判断对了，为了救回自己的妻子，汉克皮姆并不在乎短时间与敌人合作，哪怕这个敌人是自己的老对手九头蛇！

    不过还有另一个问题。

    “你说的这个人才是指？”

    易松朝扬起下巴某个位置努了努嘴：“除了托尼斯塔克，还能有谁？”

    铛铛！

    斯塔克配合地掸了掸胸前钢铁战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对此他早有预料，毕竟除了在于易松交谈后神秘失踪的班纳以外，也只有自己当得上科学家这个称呼。唔——也许知性与青春共存的西蒙斯小姐也可以算半个。

    “斯塔克？”皮姆博士点点头算是认可了易松的人选（尽管他实际上也没有选择的资格），“那么你有什么可行性实验方案吗？”

    易松：“我推荐采用最基本的笨办法——试错！”

    “试错？”皮姆博士皱了皱眉头。

    “这果然是个笨办法。”斯塔克语气里一如既往地带着嘲讽意味，随后在意识到自己的有些主动后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我只是对量子领域有兴趣而已。”

    “得益于我的能力。”易松此时面对二人却笑得很自信，“等到明天志愿者抵达，事实会更有说服力。”

    ……

    “阿嚏！”远在旧金山的斯科特·朗揉了揉鼻子，他打量着不远处局子里用来做笔录的位置狠狠地想到，“明早得让路易斯请问喝一杯热可可。不！两杯！”

    ……

    ……